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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武俠]驭奴无双(全)-23

  
第46章:汗血

汗血马轻盈出尘,四人又聚精会神,居然没发现我就卡在他们身边。我连忙屏息静气惟恐惊动他们!

“破虏!你娘真给力!这一年你玩的爽吧?”杨康低声说道!

我大吃一惊,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顺着小窗户望进去……

母亲黄蓉果然坐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!不过还好,衣衫凌乱的她总算还穿齐了一件连身长裙,啊!旁边放着今天她所穿的肚兜,那即将裂衣欲出的巨乳突显出美妙的胸形,最高处已经湿了一大片椭圆形,我暗暗庆幸母亲今天穿的是比较不透明的黑色上衣。

她红着眼圈紧闭双眼,大马金刀的分开双腿对着地上的一个海碗,双手紧握那绿油油的打狗棒在长裙的掩饰下不住的一上一下的抽搐……

“康儿,让她把下面也给露出来!”欧阳锋低声吩咐。

杨康点了点头扬声说到:“郭夫人,麻烦你把裙子掀开!”

“啊!”母亲黄蓉猛的睁开眼喝道:“杨康,你只说我把药制给你就可以了!你想干什么?”

杨康说到:“郭夫人,我这也是迫不得己,当年你不也是写了本假的《九阴真经》哄骗了我的师傅么?现在你那裙子遮掩着,我怎么知道你给的是尿水还是阴精?”

“你!!你做梦!”黄蓉叫道。

“你不肯给我也无所谓,反正小襄那也可以取!”

“不要!不许你伤害襄儿!”黄蓉痛苦的叫:“我答应你!但你要向‘系统’发誓,拿到阴精后就放了襄儿!”

“放了不行,我只能向‘系统’发誓,拿到阴精后绝不伤害小襄!”杨康作发誓样,然后说道:“郭夫人,我是很有诚意的,我武功不是你的对手,而且你要我站到着小窗户下,我是挤不进去的,如果绕到门口那,你又有足够时间脱身,我也只想监督你给的是真的阴精,没有别的意思!”

黄蓉红着脸把裙子一掀,杨康指着那呈现洪水泛滥般的淫糜亵裤喊道:“郭夫人,你看你连亵裤都不脱,打狗棒根本就没插进去!怎么可能给的是阴精,你分明又想耍诈!”

黄蓉低着头:“我……我是磨出来给你!”说着一只手慢慢滑入亵裤里面激烈地动作,透过小窗户的画面,被淫汁湿透的丝质内裤紧贴着好色的私处,透明而清晰地暴露出手指和那花瓣的形状。

或许没有直接的性交,或许是对子女的呵爱,让处于即将崩溃状态的黄蓉每每强压抑高傲的自尊,臣服于杨康的命令,而对肉体本身的敏感程度感到不可思议,淫乱的快感总是在这种羞耻的状态下支配理智,邪恶的快感越强烈,感觉到被杨康的命令挖掘出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变态性欲,贤惠的黄蓉内心既悲哀又恐惧。

“郭夫人,我觉得你还是把亵裤给脱了,我要的是一海碗的阴精,你看你那亵裤浪费了了多少?”

内心迫切渴望结束这种耻辱的念头使黄蓉咬了咬牙,褪下那碍事且近乎透明的亵裤,直接搓揉着红肿的肉瓣,指尖挑逗着中央娇嫩的肉核,强烈的快感让她呈现淫乱发情的状态。

粘稠的花蜜如同泄洪般,海碗边的地上尽是一片模糊泥泞。

“郭夫人我再给你个建议,你应该用上你的打狗棒,这样你泄的更快,而且阴精也会顺着棒身留到海碗而不会浪费啊!”杨康又指示着。

明知道杨康的建议是抱着淫靡的目的,可是为了能尽快结束这羞耻的一幕,黄蓉噙着羞耻的眼水,颤抖的手指拿起打狗棒插了进去……

打狗棒深深插入,猛然涌起的狂潮一波接着一波淹没了黄蓉,比手指粗大的棒身更直接而激烈地探索着官能欢愉,蜜穴中的嫩芽也迎合似地缠住入侵的竹棒,眼前一阵迷蒙,泪水与花蜜同时的流泄出来;丝毫没有注意到除了杨康之外,她的淫秽的自渎表演已经多了一批观众……

所有泄出阴精几乎一滴不剩的顺着打狗棒流入海碗,不一会,就到了即将溢出的边缘……

欧阳克嘀咕道:“杨康,你干什么教她用打狗棒?这么快就弄满了,我还想多看一会!”

欧阳锋低喝道:“嘘!别惊了她!这黄蓉武功和我不相伯仲,但我看她这几日伤了心神,已不是我的对手,只要等她泻满那海碗的阴精,肯定大大伤了元气,还不是手到擒来,到时候克儿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!”

我大惊,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!连忙喊道:“娘!襄儿不在他们手里!快跑!”

欧阳锋等这才发现身边的我,回头一看……

“老二!”“郭阳!”

欧阳锋一听,‘桀桀’一笑:“抓不到母崽子,公的也一样!”说着向我伸手抓来!

我大惊失色,欧阳锋一闪,手就到了面前,却忽然象被人击了一拳,飞出去一丈开外,脸色青红不定。

杨康三人被这惊呆了,什么时候郭阳也有这实力?

哈哈!汗血马全球GPS定位系统的绝对安全保护果然名不虚传,即使是欧阳锋也无可奈何!

欧阳锋却从反弹的内力看出了端倪:“不要怕!他这应该是少林寺的金刚不坏神功,弹回来的是我们白驼山的独门内力!没什么攻击力!你们三个去守住门别让他跑了!我去把他娘的先搞定!”

围在我面前的三人连忙散开去各门口,汗血马没有了障碍继续向前奔了起来,几步就在院子之间停了下来。

叮!!!系统提示!!安全到达目标坐标:襄阳西郊坐标:X10Y-13

被我的喊声清醒来,惊慌失措的黄蓉来不及穿上亵裤就跑了出来!见到我,她又羞又喜的喊到:“阳儿,你怎么来了?”

“娘!快走,他们是讹你的!”我来不及解释,坐在马上向她伸出手,黄蓉正待跃上马,欧阳锋已然追了过来,黄蓉抓起打狗棒横扫了过去,欧阳锋身子蹲下,双掌平推而出,使的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“蛤蟆功”。

掌棍相交,母亲黄蓉先是因为郭芙、郭襄的事伤了心脉,又泻了一海碗的阴精伤了元气,如何是欧阳锋的对手,她身子一幌,嘴角立即溢出一股鲜血,似乎随时都能摔倒,她心知不妙,把那打狗棒朝房子中的海碗甩了过去。

欧阳锋心知黄蓉已然受伤逃不了他的手掌,心疼那碗绝世稀有的阴精,斜飞了过去接住那打狗棒,黄蓉连忙吸了口真气飞身上马坐在我的身前,我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,她低声道:“快跑!”

我连忙点开‘历史记录’,朝那‘◎访问上次到达的地点’点去,想借助汗血马的安全保护返回家里……

谁料鼠标一滑……哦!是手一滑!!点到了下面一行‘◎访问二十年前到达的地点’

眼前冒出了一条:系统正在读取,请稍侯……

我靠!关键时候出现微操失误!

那边欧阳锋一把接住打狗棒,见我们两还呆坐在马上,‘桀桀’一笑扑了过来……

这时‘历史记录’堪堪读取出来,我见来不及点选后退重新选择,随便朝一个坐标点了下去,无论如何先离开这里……

欧阳锋扑了过来朝母亲黄蓉抓去,手指刚抓到衣服,汗血马已然按照哪个坐标跑了出去……

‘嘶’的一声,母亲仅有的黑色连身长裙被欧阳锋一半抓在手里,一半飞了出去。

和全身赤裸的母亲黄蓉骑在汗血马上,一路向北奔驰而去,我见她面无血色昏迷在我怀里,嘴角不住的沁出鲜血,着实伤的不轻。

良久,她才醒了过来,低声问我:“阳儿,我们这是去那里?”我看了看历史记录里的坐标:“是荒漠,坐标是:X7456,Y-47。”

黄蓉‘啊’的叫了一声:“怎么点到那去?这下完了!”

“怎么了?”我惊讶的问。

“那是蒙古国的地界!关键是距离襄阳上千里,就算汗血马也要跑上半个月!”黄蓉沮丧的说。

此时母亲黄蓉正好坐在我的肉茎前,而我正好双臂环抱在她胸前,因为汗血马自动移动中不能动弹,两人随着轻微的起伏颠簸互相磨蹭着,感受着两处的柔软,暖玉温香,正是英雄冢,我真想忘掉一切,永远同她陶醉在这:“那我们就这样慢慢的欣赏风景吧……”

“只怕你过几天就没这个心情了!”黄蓉幽幽的说。

“怎么了?娘?”

“你第一次乘时候没看提示么?系统不提供餐饮服务,而且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和行动,你我吃什么?”

“吃奶奶啊!”我调皮的说道。

“你吃的到么?”

我楞了一下,果然这个姿势不对。

“骑汗血马长途旅行必须一男一女,我必须向后转骑在你的肉茎上,借助马的颠簸不停的交媾,这样我食你的精,你食我的乳,循环再生才可以。只是刚才……不怪你……刚才太惊险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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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数日后,汗血马终于在一处渺无人烟的荒漠处停了下来,我们两人立即从马上摔了下来,又饥又渴的我扑到母亲黄蓉的乳前吮吸了起来,那乳房还是那般的丰满尖挺,可惜却一滴乳汁都没有,只有淡淡咸咸的汗味。

“不要吸了,娘都半月没吃东西了,早就没奶了!”

“娘!我饿!”我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我们上马去附近找点东西吃吧!”

“不行,娘现在这样,一点力气都没有,如果遇到蒙古贼子,被他们掳去为奴可连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!而且什么都没穿,就算运气好遇到些好心的,也……”

“那我去找点吃的带给你,娘你在这先歇息下!”我回答道。

“也不行,娘现在这样,吃东西是没用的,只有食精,可你又不能射精!”

“那我去找人要点……要点精给你?”

“这里是蒙古,你不熟悉这的风俗,蒙古男子视精如命,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肯轻易施舍,何况给你。”黄蓉的脸上出现苦笑。

“那可怎么办啊!!!”我大叫了一声:“难道我们母子就要饿死在这里!”

“是娘害了你,娘没看穿他们的奸计,还把你给拖了进来!娘……对不起你!”

“娘,不关你的事,和你死一起我很开心!哦!对了,那娘你以前吃的是什么?”我问道。

“没出嫁前吃的是你姥爷的精,后来吃你爹爹的精,等你大哥十岁后就吃你大哥的了!今后娘只吃你一个人的……”

“那蒙古女人吃什么?他们的男人又不肯给精!”我惊讶的问。

黄蓉眼圈一红:“所以说在蒙古女人是最苦命的,是以牛马羊猪这些畜生的精为食,遇到贫穷的人家经常连这些都吃不饱!芙儿……芙儿这一年来也不知吃的是什么?也不知吃的饱么?”

我眼睛一亮:“娘!有精了!有精了!那汗血马有精!”

“啊!你!!!你胡说些什么!怎么能让娘吃哪个!”黄蓉嗔目的瞪着我!

“娘,再不吃我们就要饿死在这了,如果我们饿死在这,芙姐、襄儿怎么办啊!”我劝说着。

“不行,娘做不出!不要逼娘!”黄蓉的声音像哭泣。

我想了想,应该换种方式:“娘,阳澄湖的大闸蟹你吃过没?”

“有!”

“那大闸蟹,体大膘肥、青背白肚、金爪黄毛、膏红肉鲜,尤其是那红膏,一沾上醋,吃起来哪个香啊!你一定也吃过吧!”我说的口水直冒。

“不要再说了,你一说娘的肚子就更饿了!”黄蓉的肚子也响了起来!

“那你知道不?那膏就是公螃蟹的精液!”

“啊!好恶心啊!不要再说了!”黄蓉叫了起来!

“娘,你可以为了口食之欲吃螃蟹的精液,却不肯为了救你的子女吃马的精液么?”我大声的说道!

荒漠一下又沉寂了下来,两人默默的躺在那,只有粗粗的喘气声……

良久,母亲黄蓉脸色通红的说:“阳儿你要听清楚,绝不可以看我,也绝对不能告诉别人。如果不听话,娘就会咬舌自尽!!!”

我连忙不住的点头,

母亲黄蓉默默的挣扎着爬向汗血马,痛苦、羞耻、悲哀等感情混在一起,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
她握起汗血马那胳膊粗的兽茎,双手无力的搓弄着那两侧稍扁的圆柱形,半天那汗血马也没任何冲动的反应,无奈的她抓起那前端端详了起来,汗血马的龟头和人的大不相同,龟头钝而圆,就象是一个被压扁的大烧饼,之间是那有凹形下陷的龟头窝,里面是一个如鱼嘴般突起的尿道突,黄蓉瞪着它,她的任务就是尽快是它射出救命的食物来。

毕竟是畜生,雄性腺体发出的恼人的恶臭直冲鼻孔,黄蓉皱着眉头朝那尿道突舔了舔,忽然受到刺激的汗血马的兽茎一下勃起了两倍,重重的朝黄蓉的俏脸冲刺过去,饥饿和伤痛使黄蓉无力闪避,那兽茎狠狠的击打在她脸上,畜生龟头上的耻垢粘在了她的唇颊间,她连忙拍打搓弄着自己的脸庞。

看着眼前的龟头,黄蓉心里暗暗的对自己说:“快点!快点让它射出来,结束这样的耻辱!”可以心口不一,双唇无奈且笨拙的舔着那兽茎,发出轻轻的啜泣。

我悄悄的挪动头部,双眼瞇成一条线,把视线悄悄的投向那美丽高雅的母亲,她赤裸跪在地上为一只丑恶的畜生口交。

樱红的小嘴张开到极限才包覆下的龟头,满满的填充了母亲黄蓉的口腔,数十年的口交经验在这里完全的使用不上了!

舌舔、牙咬、喉吸、颊压以往这些无往不利的技巧在这样庞大的龟头前一点都用不上了!聪敏的黄蓉立即想到了唯一的办法,她前后摆动自己的头颅来使汗血马获得快感。

感受到交媾快感的汗血马低声嘶啼,开始有点躁动不安了……

汗血马的叫声越来越深沉,母亲黄蓉也发出像吸啜时的声音。

“吁……”汗血马的一声高啼,开始了它那漫长的动物射精过程,不仅长,精液的量也非常多,浓白的黏液从班驳的兽茎和樱唇的接合处溢了出来。

母亲黄蓉用手在下巴接住,不肯浪费一滴这得之不易的食物……

我也爬了过去,吸食起母亲的乳汁来,由马精转化的乳汁却带有一股淡淡的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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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着饱嗝躺在母亲丰满的大腿上,看着母亲那还是无比苍白的脸色:“娘,你的伤好了点么?”

“没呢!以口食精只能解决食欲,没有多大疗伤的功效!”

“那怎么才能疗伤?我去帮你找个大夫?”我问道。

“娘先是伤心伤了心脉,又因为泻了那么多阴精伤了元气,然后被欧阳锋震伤了内腑。这样的伤势要想治好,只有以阴户吸收精液才可以,比如你奶奶被你弄伤的那次,就是你爹和那小畜生帮她疗的伤!如果射精和女子高潮同时发生,更能有绝好的疗效!”

“那怎么办?娘!孩儿没用,没有精可以帮你疗伤,我们快点回襄阳吧!”我着急的说道。

“这汗血马的精虽然极品,量也多,可是我要把其中绝大部分转去压制伤势,因此服一次最多能顶半天的饥渴。如果遇到蒙古贼子,我们现在毫无抵抗之力,只有利用汗血马的历史记录安全移动,所以现在我们现在只能寻找半天距离以内的坐标点,一个点一个点的慢慢回去襄阳!你把历史记录拿来娘安排下路线!”

黄蓉接过历史记录,手指不住在地上比画着,良久说到:“不好!”

我连忙问:“娘,怎么了?”

“这上面的坐标点主要是分为两个部分,北部的是在二十年前的记录里,这时这汉血马还未被你爹爹收服,因此都在着漠北的荒野成长,这周围的半天内的点不少,可都是无人烟的地点。如果要南下,中间无论如何必须要经过这个点。”黄蓉指着其中的一个坐标:“这个点是斡难河傍,是你爹爹收服汗血马的地方,收服了后你爹爹和马才一起南下大宋,因为我们现在直接要去大宋,如果只允许半天移动一次,是无论如何都要经过这个点的!”

“那我们就从那经过好了!”

黄蓉苦笑了一下:“斡难河傍是蒙古国主铁木真的龙兴之地,重兵把守,你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过的去!也罢,先上马我们看看还有其他方向可以绕过去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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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值八月,漠北的气候异常闷热,人仿佛就生活在蒸笼一样,骑在马上还有风吹,可一停下来坐下来后片刻便大汗淋漓。

我们连续跑了几天,却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斡难河傍的那个点!汗血马的精也是一天比一天稀,一天比一天少了,却一天比一天对母亲亲热了起来,现在一看见母亲就欢快的绕着她兜圈、嘶啼、磨蹭着……

这日,母亲黄蓉披着我的外套静静的伫在那,望着远处的斡难河。我过去从后面轻轻的环抱住她:“娘,汗血马的精一天比一天少,在过几天就没有了!我想……我想……是不是你就和它疗下伤……”

“啪!”母亲黄蓉转身狠狠的打了我记耳光:“你说什么?”

我捂着脸叫道:“娘,这是唯一的办法了!”

“我是你娘!它是畜生!你知道不?你怎么也和郭破虏那小畜生一样下作!”母亲黄蓉怒目瞪着我。

我毫不示弱的也瞪着她:“郭破虏也是畜生,你不也是因为他是你儿子,就和他做了一年那事!汗血马也是畜生!你就不能为了我和芙姐、襄妹做一回那事?”

母亲黄蓉一下软了下去,嘴里呢喃道:“那不一样,郭破虏要的只是污秽的后庭,它要的却是那神圣的阴户!阳儿!娘苦苦守护了十三年的阴户那是只为你而留的,怎么能给了它!不可以的!不可以的!”

我上前用力的将抽泣的母亲搂在怀里:“娘,武三娘用的是黄瓜!那么这十三年来你用的是什么?”

“忽然问这个做什么!娘又不是武三娘那样的女人!娘说不出口!”黄蓉低语道。

“娘!我是你的儿子!如果这次我们死了!我们以后生生世世都在一起!我想知道你的一切!!”

……“是手!娘只有再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那样!不过偶尔也会用用打狗棒!”黄蓉语气越来越低。

“那你就把汗血马当成你的手、你的打狗棒不就行了!”我怂恿着。

“啊!我就知道你没什么好心眼!还想着让娘做这么羞耻的事!”黄蓉低捶了下我的胸口:“那怎么一样?打狗棒是死物,马是活的!”

我见母亲黄蓉从耳光到轻捶,心里明白她心底那道道德和伦理的防线慢慢的在崩溃:“那还不一样,打狗棒原来也是有生命的,它原来就是颗小笋芽,慢慢的长成一株竹子,然后被人做成一个打狗棒,也就是说它不过是株竹子的尸体,这具尸体这么多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过,这些男人还大都是脏兮兮的乞丐,也许还有用它插过其他女人的阴户和肛门!你却能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让它进入你那所谓的神圣的阴户,却不能为了拯救你的子女让另外个干净多的东西弄一下……娘,你太自私了!”

在我的说服下,邪恶的谬论终于击败了心底最后的防线,黄蓉深吸了一口气:“娘答应你,但就这一次,你不许看!这次你要真的看,娘绝对活不下去了?”

终于达到了邪恶的目的!我心底暗暗惊呼了一声‘哦嘢’,嘴上却说:“娘,你这是为我们做的牺牲!孩儿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……我绝对不会看你,也不会说出去……”

“你上次就有偷看了,你以为娘不知道么?”黄蓉唾了我一下:“你要想个法子保证看不到,娘才依你!”

“那我跑远远的?”

“别当娘是傻子,你不会偷偷跑回来?”

“那你把我绑在那!”

“别胡说,要是遇到野狼什么的,看你怎么办!”

那可怎么办,我思忖着,忽然看到原出处一个半人高的小土包,我灵机一动:“有了!娘!你看那土包,等下我躺在那上面,然后你躺在我身上压着我,这样我可看不到什么!而且要有什么意外我也可以帮助你!你说怎么样?”

黄蓉自知拦不住我,说不许看只是用来安慰自己最后一丝羞耻的借口,当下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
我躺到土包上。母亲黄蓉也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动弹,将身体仰后,双手撑在我胸旁,我也用手扶着她的纤腰,等她把大腿呈大大的M字张开,双脚插入她的两腿之间,使她双腿不能并拢,同时将掰得开开的蜜洞朝着汗血马,准备迎接着它那大龟头的进来。

“现在还不行!阳儿!娘还没做好准备……”黄蓉伸出手指开始搅拌着已经滚烫的蜜洞,蠕动的蜜肉紧紧缠住手指下流地痉挛着,为了能让那烧饼大的龟头顺利进入,手指用力的把粘膜鼓张到极限。同时拉动娇嫩的花唇,把蜜肉里喷射出的大量淫蜜吐抹在上面以造成顺畅的润滑。

见成熟火热的女体已经模糊糜烂,黄蓉吹了下口哨,不远处的汗血马迎着暴露在空气中香甜的花蜜味,踏着快步奔跑过来……

汗血马伸着灵活的舌头,迅速的一蜷,试图把那两片散发着熟悉的花蜜味的花唇吞入口中。牲畜笨拙的天性对并没意识出那是肉质而不是草质,只是固执地舔着湿淋淋的花瓣。马的整片厚实的舌头大面积地舐舔,舌面上好像附着着吸盘,除了更细腻的拨弄外,拉扯般的吸力直接针对着敏感肉蕾。

从女体深处涌出大量甘美快感,使黄蓉陷入兴奋状态,她发出了吆喝,拉着汗血马的耳朵,把它拉了起来。

汗血马骑上母亲黄蓉的身子,前肢有力地环压住她的肩头,完全勃起的兽茎开始慢慢伸向湿粘的蜜肉。

但是说不出是羞耻、还是害怕、或者是恶心,黄蓉扭动着丰满的屁股,闪躲着那丑恶的兽茎,我躺在她的身下,只感觉到她恣意扭动:“娘,别乱动,要摔下去了!”

“我……我也控制不住!”黄蓉哀泣着……

“那让我的进入你的后面,就可以固定住了!”

母亲黄蓉依言抓住我的肉茎用肛门全吞进去了,双股紧紧箍着,好像生怕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滑出来。

这样母亲黄蓉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肉茎上,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,只好安静地躺着,让肉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。

汗血马陷入兴奋状态,那紫黑色肉块顶在花唇上,粗长的兽茎直指向前,但是马的龟头中间微微下陷(就和赵本山大叔的鞋拔子脸一样),并不象男人的龟头由尖到粗可以顺势而入。

狂戳猛插的兽茎在红嫩的肉穴门口,即使母亲黄蓉的蜜洞口张到了极限,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那湿润的花径里一半,但是却被洞周的蜜肉柔柔地阻挡住,再也不能前进一步。

头脑简单且固执的汗血马只是反反覆覆的冲击着,然而强韧的洞周蜜肉,一次一次的把龟头给弹出。但是这样的动作,这样的摩擦,使得身心都不堪折磨的母亲黄蓉激烈地摇动着几乎断裂的纤腰。

“阳儿!进不去啊!”母亲黄蓉叫了起来!

“娘,那是肉!捏一捏试试!”黄蓉依言伸手抓住马的龟头一捏,似乎没有男子般的那种坚硬,她小心翼翼的抓住整个龟头,在用力捏挤的时候同时使力收缩下腹做出排泄的动作,一个缩小,一个张大,就这样‘啵’的一声兽茎应声而入……

被母亲捏疼龟头的汗血马似乎不满意跨下‘母马’无礼的举动,抗议似用下体冲击着那丰满的屁股,发出低沉的怒嚎,抽插的动作却更加凶猛。

“我要死了……太大了!!……救命啊!”母亲黄蓉似乎五脏六腑都给它那胳膊粗的兽茎冲击一样……

而在身下的我,也感觉到汗血马的进攻,烧饼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,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,它冲刺的地方,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,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。我无需抽动肉茎,一样享受着那一下一下地蠕动。

不一会母亲黄蓉就进入了迷离境界,淫蜜像崩了堤的洪水,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,把男、女、马三副不同的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。我的肉茎磨擦着她的直肠,同时又受到汗血马龟头那相壁的磨擦。

在这‘人兽混交’的行为之中,理智与道德崩溃的快感蔓延至全身,几乎在欢愉中窒息的母亲放声哭喊,在汗血马长有力的射精过程中,完美的五官全都扭曲成一团,一边汲取着那寄托着希望的马精,一边不能控制地喷出泪水、鼻涕、唾液、乳汁等分泌物,混和甜美的淫蜜与微泄出的金黄圣泉,在兽与儿子的攻击下向荒野狂喷……

叮!!!系统提示!!玩家郭阳(吴双)激活神技『马の壮』

◎马の壮:神技分支之一。与汗血马一起强暴黄蓉所获专属特性。能使阳具粗壮有力,让女奴高潮时候所泻阴精效果加强

甫从那兽茎脱出母亲黄蓉的身体,她一跃而起,挥舞了几下拳脚。我大喜:“娘,你恢复了?”

“没有那么快,这马精远远不如人精,汗血马已经算是马中极品,我也才恢复了三成功力。再加上……”黄蓉酡红着脸:“我刚才达到了……高潮,也才恢复了不到五成的功力。不过在蒙古如果小心点,也足够应付了!”

“那我们快回襄阳吧,离家这么久,家里一定担心死了!”

“不!都已经到了漠北,无论也要打探下芙儿的下落!没有她确定的消息,娘心里怎么放心的下!”黄蓉当下摇了摇头:“阳儿,你在这等着,我去弄身衣服,我们乔装去斡难河那打听下!”

不一会,母亲黄蓉就带回了一大包金银和衣物,我只是换了下衣物,而她则化妆一个满脸胡子,身材臃肿的大胖子,这样正好掩饰了她那丰满硕大的巨乳。我们两人一路向斡难河走去,路上的风俗民情果然和大宋迥异,男子趾高气昂,衣饰华贵,骑着高头大马,身边多是一些仅以些许布料遮掩羞处的女子,更有一些以女子为坐骑。尤其是这些女子居然尽是美貌的少妇少女!看的我目不暇接。

母亲黄蓉见我看的目瞪口呆,心中已知我的秉性:“蒙古大军每破一城,都把那男子屠戮干净,只留下这些可怜的美貌的少妇少女为奴以供蹂躏。”随即冷哼了一声:“不许乱看!”说完便拉着我走进一家酒肆。

“娘!我不吃饭!我吃奶奶就可以!”我可不象郭破虏那般见异思迁。

“别胡说!那边两个是铁木真手下桑昆和他儿子都史,当年我和他们见过面!小心点!”说完拉着我在角落坐下。

只听见一旁那桑昆却对他儿子都史说:“臭小子,你送趟粮去哈刺兀那卖,怎么去了四个月这么久才回来?”

“爹!你知道么,哈刺兀那最近多了个好玩的去处?大汗这次准备南征大宋,可是缺乏军资。一个从辽国叛逃过来的大臣耶律楚材给他出了个计谋,取他旄下的女奴中姿色过人的成立了个慰安营,只要有人肯出银子,就可以在那任意玩弄!”都史说道。

“小兔崽子,爹又没把你赶出去,家里那么多女的,你还玩不够!居然……居然花银子玩女人!!你找抽啊!”桑昆作势欲打,都史连忙架住:“爹,那能一样么?家里的是什么样的?都是几十年前你抢的货色!大汗的是什么样,那个不是国色天香?尤其里面最美的一个更是传说中的大宋第二美人!”

“大宋第二美人?是哪个?”听到女人的桑昆立即住了手。

“他爹娘你我都认识,他爹爹就是小时候和我抢华筝的那个郭靖,她娘就是当年攻打花刺子模时候的哪个黄蓉,也就是公认的大宋第一美人!”都史色咪咪的说道!

乍一听到了芙姐的消息,母亲黄蓉仿佛立即要瘫到在地,我立刻伸手揽住她的腰。继续仔细听那消息。

“爹,你知道不?去年一次打草谷时候,居然从襄阳抢到了这郭芙。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大汗知道了,当时那耶律楚材刚好给他出了尉安营这个计谋,大汗一喜,不仅封了那耶律楚材为宰相,更是把郭芙赐给了耶律楚材的二儿子耶律齐为妻!那耶律齐更是绝了!那样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居然不自己享用,送入尉安营为奴!爹,你知道不?那尉安营里其他的绝色只要十两就能玩弄一次,那郭芙居然是四十九两一次!”

听到芙姐的明码标价,母亲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。

“四十九两!!难道她是金子打的?”桑昆叫了起来!

“不是金子,却比金子还值!那郭芙长的不仅漂亮,而且奶子挺,屁股大,皮肤嫩,尤其技术一流!无论从相貌、身材、血统、技术来说都是极品啊!这大半年来,她每天最少接一百次客!算下来已经为大汗赚了上百万两银子!”

“小子,你吹什么牛?那里能一天接一百次客的?就算一天干个不停,以我们大蒙古铁骑的能力,十个就顶天了!”桑昆瞪了起来!

“爹!我真的不是吹的,那郭芙技术太棒了,没有个男子能在她的伺候下挨过一柱香的!【注:一柱香为十五分钟】,而且她每天就伺候八个时辰,还有四个时辰不伺候咱呢!她那地方就跟老虎口一样,咬的一下紧一下松的!没一会就泄了!”

“你小子是不是试过?是不是花了四十九两?事后还泄在她里面?你难道不知道‘一滴精,十滴血’!”桑昆眼睛瞪的更大了!

都史挠了挠头:“爹,她那地方太厉害了!孩儿实在忍不住!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,凡是选她的没一个不射的!你就别心疼了!”

“老子心疼你个屁的精!老子心疼的是那四十九两!四十九两啊!快把卖粮剩下的银子给我!你个败家子!这次粮少说也能有……”桑昆咆哮着拿出个算盘打了起来:“少说也有一万五千两!你拿一万四千两给爹!”

“没了!”

“什么?没了!!!你!!!这次粮少说也能有一万五千两!不是才四十九两么!”肥胖的桑昆气都喘不过来!

“是一次四十九两。”

“那你一共弄了几次?一万五千两啊!!”

“一共是两百七十六次!你看,这是盖了大汗金玺的票子,上面写着呢!”都史拿出了一张单子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!”

“爹!你别急!别激动!你听我说!那慰安营是大汗所立,他立了铁律,每个女的都有一定的限制的,不是那里都可以玩的,谁要违背了就抄没家产和女奴,因此没一个敢违背!那郭芙是不提供阴户性交的服务的,大家都可以看到她那还是处子的肉洞。而且大汗还规定了,谁要能第一个先在她身上累计泻出一千次精,就把那郭芙连同处女都送给他为奴!要不你看我去了四个月,一百多天内我可干了两百七十六次!我这可是为了咱家在卖命啊!”

“哦!你两百七十六次是最多的么?”桑昆慢慢的冷静了下来。

“本来不是,察合台的长子莫图根比我去的早,身子又比我好,多了我上百次!不过前几天他急于求成,一天做了六次,结果脱阳而死了!现在是我最多了!!所以我才跑回来继续拿银子。爹!你算下,我只要在干上七百多次,就可以把那郭芙赢回来,然后我们可以享受了她的处子,再让她连阴户都拿出去接客!一次最少能一百两!不到半年就可以赚上百万啊!爹!!你算下是不是?”

桑昆拿起算盘敲打了一下:“一千减两百七十六乘四十九……一共是三万五千四百七十六两!家里没这么多银子啊!!”

我低声的问已经麻木的母亲黄蓉:“娘,你知道哈刺兀那在那么?”只见她摇了摇头。我接着说:“那我们跟上他们!”

我朝桑昆、都史走了过去:“两位老爷,你们好!”

桑昆倨傲的说:“你是什么人?”

“我们是从遥远的西边埃塞俄比亚来的商人,我叫乔治·沃克·布什,那是我的伙伴奥萨马·本·拉登。我们刚听见两位老爷这里有发财的机会,所以冒昧来打搅一下!”

“你想做什么?你也想去干一千次?”都史叫了起来!

“不!不!不!我可没有都史老爷你这么强壮的身体,我是想和两位老爷合作,我们两个出剩下的三万五千两银子,都史老爷你继续去干,等得到了那郭芙后接客的钱我们拿两成!”

“爹!你看!这个可有眼光了!他一眼就知道这个能赚钱!”都史抓着桑昆说道。

桑昆摸了摸下巴:“一成!你还要先付银子!”

“好,成交!”我要的是你们带路,又不是银子。“不过……这三万五千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,刚才只是听都史老爷说的是很漂亮,但是我们两个却没有看见这货怎么样?不如这样,都史老爷你告诉我哈刺兀那怎么去,我们去看下货色再回来给银子?如何?”

“你别做梦了!那慰安营只对我们大蒙古帝国这样尊贵的种族开放!你一个商人,别说想进去看货,连门都靠近不了!”都史冷笑道。

我暗暗吃了一惊。

“不过如果你先把三万五千两银子给我,我可以带你进去,我爷爷王罕是铁木真大汗的义父,由我带你进去是没问题的!”

我拿出母亲黄蓉昨天带回的一包金银扔到了桌子上:“三万五千两银子太多了,这里是最少有四、五百两,我全给你们做押金,你带我们去试试货色,如果真的好,我们立马取三万五千两银子奉上,如果不满意,这些银子也全归你们,你们没什么吃亏的!”

看着桌子上耀眼的金银,桑昆一把按住:“成交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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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无语,我和母亲黄蓉随着都史向东,不日来到了哈刺兀那,只见旌旗招展,居然是个重兵把守的要地,一路盘查严密,但是因为和都史一起,居然畅通无阻,而且都史几乎和一路上遇到的军官、士兵都有说有笑,看来他的人缘着实不错,行至一处军营的时候,里面不时传来纵酒高喝的叫声,门口赤裸的跪着一排女子,她们尽力的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,并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做出各种诱人的动作,只希望路过的蒙古士兵能停下脚步端详自己一下,并把自己拉进那营寨中去。同时又有不少鬓发凌乱的女子从里面出来,立即在一旁整理自己的身体,以期望获得下一个机会……

都史解释道:“这里是奴营,里面都是些平庸的货色供士兵们解闷。那边是尉安营,专门供军官使用,哝,前面就是章台,里面都是高级货色,不是贵族可进不去,等下进去了你就说你是埃塞俄比亚的王子,来蒙古出使的!”

进入章台后,里面的毡帐就高档多了,也显的幽静典雅的多了!那里的小吏一见都史就亲热的围了上来:“都大人,你又回来了!小的可想死你了!”

“摩纥没,少废话!老地方,今天还有位置么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持久延时 外用成人用品 黑寡妇煞星 早泄克星 点击进入?”

“呦!真不巧!今天耶律将军要来查营,这不现在都送了客人就等他来!”那摩纥没诌笑着。

“我不管,我两天没见她了,我先来一次!”说完都史就待闯入旁边一个毡帐,那摩纥没一把拦住:“都大人!都大爷!你这不是让小的为难么?”

“啪!”都史打了那摩纥没一记耳光:“摩纥没,你以为你还是花刺子模国王么?你现在就是条狗!有什么话让耶律齐来和我说!”

我们也准备跟了过去,那摩纥没一把我们拦住:“两位可不能再去了,你看耶律将军都来了!你让都大人快点,我陪耶律将军去其他地方先查点下!”说完便向耶律齐迎去。

我和母亲黄蓉立即走到那毡帐边,刚刚钻了进去,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妩媚声音……

“我,郭芙。雌性;胸围两尺四寸,腰围一尺七寸,臀围两尺八寸,肛深一尺一寸;交媾体验人数:二万八千六百零七人。从前是大宋女侠黄蓉的大千金,现在是企求肛交的尻便器。我最喜欢被粗大的肉棒插进发春的肛门,请尊贵的客人尽情玩弄我淫贱的肛门,并把您神圣的精液赐于我!”看着自己的女儿郭芙全身赤裸成狗爬式的跪在地毯上,在念着羞辱的奴隶宣言,原本聪敏亮丽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生气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妖魅的艳丽,糜烂的肛穴不停倒流出浓浊的污精。母亲黄蓉只觉的一阵气血上涌,苦苦压抑住的内伤一下复发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我连忙一把扶住她坐在了门口……

“奉伟大的成吉思汗圣谕:如果您能累计在我的肛穴里射出一千发精液,那么从此之后,我,郭芙一辈子将成为你的牝犬,无论任何情况,绝不违抗您的命令……并向你献出我尚存的宝贵处女!”姐姐郭芙继续吟唱着她那熟练无比的奴隶宣言。

“乖美人儿了,不要念那些了,我都听了两百七十七次了,来!念点好听的!”我的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帐内黑暗,只见那都史把裤子褪到了脚跟,腆着个大肚子,站到了郭芙的背后。

都史见郭芙的屁股沒翘到他那粗黑的肉茎的面前,用力一拍肉臀上,郭芙身子立即的弓起來,用手把自己撐了起來,丰臀高翘,玉乳悬空,一手伸入胯下抓住都史那丑陋的肉茎,把它轻松的送入自己洞开的肛穴里。

“啊!”看着那肉茎十分轻松的进入后,郭芙却高亢一叫:“尊敬的主人!你的肉茎能给芙奴快乐的感觉,常使芙奴陶醉于甜蜜的眩晕中,偶尔的痛苦却让芙奴读懂了肛穴的深刻……啊!”

“啊!”原来这是姐姐郭芙的叫床声!“每个人给予芙奴性福的体验和追求都是不尽相同的。但是最大的性福似乎现在就在离芙奴最远的地方,也许只有经过这千抽万插的交媾才能给予芙奴波澜壮阔的高潮……”

“日!南蛮子就是她娘的有文化,连她娘的叫床声都这么让老子兴奋!不象上次哪个扶桑来的犬奴,就只会‘亚美蝶……亚美蝶……’的叫丧!”都史囔囔的骂着,一手抓住那尖挺的鸽乳,一手抓住郭芙的头发,下身却一动不动的,通过扯动头发指挥着郭芙一前一后的摆动自己的臀部,形成一波接着一波的臀浪冲击着自己的肉茎。

快速抽搐产生的冲击波,由郭芙的扭腰动作引发,透过一波一波的臀浪,传到都史的身上,最后终结于都史那大肚腩;然后籍着都史那大肚腩的震动,反弹回郭芙的臀部,再通过纤腰的扭摆,反馈回郭芙的那下垂的鸽乳上,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郭芙的躯体上震荡着,伴随着郭芙的那高亢的吟唱、微微摇动着的毡帐、隐隐约约传来的铃声、若有若无地弥漫着的精味,营造出只有蒙古国才有的堕落炼狱般地气氛。

“代勒【蒙古语:冲锋】……代勒……”不一会,都史便咆哮着在郭芙的肛门射出了他的第两百七十七次精液,果然连半柱香的工夫都没有。

“都史!又是你这臭小子!”一个锦袍官员掀门而进,正是那耶律齐。见到门口居然站了我们两位:“这两个是……?”

都史满足的拔出那阴茎,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说:“耶律将军,又来查营了!这两位是埃塞俄比亚来的王子,是来给大汗进贡的!我奉命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,这不,就带来你这地方!

我连忙挽着伤势复发的母亲黄蓉给耶律齐鞠了一躬:“埃塞俄比亚王子乔治·沃克·布什,那是我的表叔奥萨马·本·拉登。拜见耶律将军!”

“外面那马是你的?”我想了想原来指的是汗血马,连忙说:“那是进贡给伟大的成吉思汗的礼物!”

“哦!是这样啊!确实是匹神马!”耶律齐忽然指母亲黄蓉胸口刚刚吐出的血污:“这是什么?血?”

我心里一紧:“耶律将军,让您见笑了!你这……这地方实在是太刺激了!我表叔看的受不了,岁数大,火一上升,鼻血就冒了出来!”

“哈哈哈!”耶律齐得意的大笑:“王子既然喜欢这里,那就多玩几天,晚上这个女奴就不招待别人了,我让她好好清洗清洗,专门陪下你这远方来的贵客!来人啊!让她好好清洗清洗!”

旁边的摩纥没连忙取来一个金盂,放在了郭芙的身下。

只见姐姐郭芙立即蹲坐在那金盂上,双腿呈M字张开,把饱受摧残而洞开的肛门彻底的暴露出来,刚刚还被人抽搐过的屁眼儿,仍然可怜地一缩一缩的,不断蠕动。

姐姐郭芙用力收缩小腹,菊周的扩约肌像饱含水分的丝绵一样柔软地鼓了起来。她上唇咬着下唇,脸色变得苍白,粘汗开始渗出额头,并发出便秘般苦闷的声音。

‘卟’的一声,随着扩约肌的崩溃,一股黄浊色的混合精液喷射而出,如刚刚拧到极限的龙头般,尽数准确的泻入金盂口。带着强烈腥味的浓郁香脒混合着汗味,纠结成一股浓郁的淫秽味道,充塞满这个小小的毡帐。

忍耐已久的精液一团一团得到解放,一开始还是粘糊状,慢慢的则是凝结成果冻般的球团,‘卟嗵’‘卟嗵’的一团团的落入金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