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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虎威闯江湖(全本)-23

  
第一章征神女宫

李玉虎等人回到后映d,大喜叫道:“这下好了!老爹、老娘有了安顿之处,大局安矣!”

小虎这时与琳儿现身出来,脆声笑道:“老大,这一道出门收获不少啊!分一点吧!”

李玉虎大马金刀的坐在安乐椅上,小蓉奉上香茗,他喝了一口,笑骂道:“你这小鬼,在家里偷懒,还想好处,过份了吧!”

小虎尖叫道:“什么?我偷懒,你有没有良心,这几天我累死了!”

张出尘笑道:“是啊!二爷怕房间不够,特别又辟了几个套房,妾身原来的房间也加了套间呢!”

李玉虎不信,闭目用天眼一瞧,果见内□7d房间有了变化。原先堆放金沙宝石的房间已然空出,改为书房,甬道正中,废去两间,改为十字交叉的另一条甬道,深入两侧山里,左右各增加五个房间,两两相对,一间则在甬道尽头。

而原有余下的五间,则不仅加大,后侧都加了浴厕,接上暗管,引了后洞的泉水,设备更加周全!

李玉虎开眼笑道:“唔,果然不错,记你一功!”

小虎笑道:“口惠而不实,不行!这几天我体力透支,你分点好处来吧!”

李玉虎无奈,道:“没见过这么赖皮的!来吧!”

小虎欢呼一声,全身化为一道金光,向李玉虎头顶百汇穴钻去,眨眼间已与他合为一体,地上却留下一堆衣服!

小蓉、如玉、如意、小桃、小梅、小佩、小英、小芙都在旁伺候,见状十分新奇,都目不转睛的紧盯着瞧。

只见李玉虎又复瞑目,好半晌,他头顶金光再显,在衣堆中闪得一闪,李小虎又已显身,并且穿了衣服!

他笑嘻嘻拉了琳儿就走,边走边道:“谢啦!老大!”

李玉虎又气又好笑,摇摇头,不理会他,站起身来,道:“睡吧!今天谁陪我啊!”

张出尘笑道:“小蓉、如玉是新放的蓓蕾,叫她们陪爷吧!否则,爷不是亏大了吗……”

她见其他丫头都一脸羡慕之色,又道:“其实,依妾看来,这儿还更有新鲜的,爷也一并收下了吧!”

李玉虎聪明绝顶,望望众人,心里明白,却道:“除了如意,都太生了,过两年再说吧!”

张出尘笑道:“那就先收如意吧!不过你们也不必失望,爷既已答应,早晚的事,还不快谢谢爷!”

众丫头一齐跪下叩头,张出尘又道:“如意,你先送爷和小蓉、如玉进房,再到我这儿来一下!”

众夫人一个个上前,与玉虎亲吻道了晚安,然后各自回房,小桃等人也跟去张出尘最后一个上前,道了恭喜,也自回去。

如意芳心怦怦跳动,红着睑在前引路,进入右首最后一间,李玉虎当先步入,见里面十分宽大,顶悬夜明珠,壁上都垂着桃红细纱,右首是一张宽大石床,绣被锦帐一应俱全,左首有妆台衣橱,后面则又有一道门户,便是浴厕!

小蓉、如玉已然食髓知味,兴奋得不得了,两人上前为老爷宽衣,李玉虎笑着从袋内拿出一个玉瓶,放在床头,笑道:“看你俩的样子,又想歪了!今夜咱们纯练功,不取乐,别这么兴奋,好不好!”

说着先上了床。小蓉、如玉“嗤嗤”笑着,脱光身子,也钻了进去。

如意去张出尘房中转了个圈回来,已先饮下一杯玉髓灵乳,手中还拿了两粒药丸回来。

她熟练的关上石门,踪身跃起,用纤手一拨,夜明珠旁的一个护罩,立即把珠光掩去多半,洞内立即十分黑暗。

李玉虎笑道:“上床来吧!今夜咱们先练左5c,你轮最后,先在一旁见习吧!”

如意把药放在一边,见地毯上都是衣服,便也咬牙脱去,睡在最外边。

黑暗中,只见李玉虎先喂小蓉吃下一颗丸药,立即翻上小蓉身子,微一拨弄,便像已与她合二为一,接着便含住她口唇,不再动弹。大约过了一个时辰,李玉虎翻身下来,而小蓉则滚到最里面去,拉了另一条棉被,默默睡去。

接着又换了如玉,亦是如此。又过了一个时辰,如玉方移向床里,李玉虎才以传音叫如意道:“过来一点,轮到你啦!”

如意不能以传音说话,只好柔顺的点点头,却又指指适才放在桌上的药丸!

李玉虎轻轻招手,把药丸吸到手中,放入如意樱口,如意觉得两药人腹,立即化为两股气流,一温一热,不断在腹下打转!

接着李玉虎压上身来,下身一阵奇痒,一根如同小蛇般东西已然钻入。

如意全身一颤,心中忖道:“好小好灵活噢!怎么一点不痛呢!”

哪知念头还未转完,小灵蛇陡然变成热铁棒,涨得她窍满阴裂,一阵奇疼传遍全身,忍不住呻吟战颤,冷汗也跟着流出来!

李玉虎一口含住双唇,渡过舌头来一阵舔弄挑逗,如意不由自主以舌应战,与他纠缠,哪知小香舌受到引诱,追击过界,却被李玉虎双唇吸住,再也收不回来。

此时她又察觉,阴窍之中的火棒,缓缓射入一股暖流,似是有形、有质、有灵之物,它吸收了药力与她的处女真元,渐次溶化,竟循经过脉周身游走。

而所到之处,脉开无阻,全身舒活,尤其是受到热力的逼迫,不由自主的流出汗液,身上的杂质竟也随之流去。

一周天后,暖流经舌尖回到李玉虎口中,与他构成了一个大循环,如意不由暗想:“这大约就是阴阳和合,合二为一了吧!”

她有了这番领悟,便尽量敞开心灵,以神随气,周身串行,不多时便已达天人合一之境!

这情况一直维持了三个时辰,直到李玉虎察觉天已大亮,外面已有响动,方收住循行真气,由一分二,结束了这次舒脉之旅!

如意睁开双目,对仍伏在身上的府主甜甜一笑,道:“多谢老爷恩典,该起身了吗?”

床里的小蓉、如玉,闻声也即爬起,双双靠过来把棉被掀开,在李玉虎背上吻了一下,才一齐跳下床,穿上衣服!

如意羞臊得惊叫,道:“你们两个疯了……”

可是李玉虎仍趴在上面,想动却不能动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金冠信誉 Mr.cao成人用品 AV女优游戏制服诱惑情趣内衣充气娇娃18种做爱姿势任你摆弄!告别手淫!想玩就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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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蓉“咯咯”娇笑,道:“新娘子好凶,小妹是伺候您起床啊!”

李玉虎收回玉杵,仰天躺在床里,如意“啊”的一声惊叫,缩成一团!

三人瞧她羞窘的样子,都觉得有趣,不由一齐大笑!

如玉笑道:“姊,亏你还是咱们如字辈老大呢!这点场面都没见过,真是丢人!

其实在爷面前,里外都无秘密,有什么好羞臊哪?“小蓉已取了一只玉盆放在床边,拧了两条热毛巾,分予如玉一条,笑道:“快替新娘子擦擦汗吧!”

如意滚身下地,一溜烟跑进浴室去了。

小蓉两人上床,为李玉虎抹洗身子,见他腹下耻毛上沾了血迹,小蓉拍拍他的小腹,笑道:“爷,拜托把小爷放出来,洗一洗吧!秽得很呢!”

李玉虎“哈哈”笑道:“什么时候又出来个小爷了!你可真会说话。”

口中说着,下面果已将玉杵放出!

小蓉纤手抓着软软的肉柱,放在玉盆中擦洗乾净,哪知它忽然雄赳赳竖了起来!

两人一见,芳心震颤,小蓉立即换块干毛巾,一边擦抹,一边拍拍它的头,笑道:“看你凶巴巴样子,真叫人又怕又爱煞,现在又站起来,想怎么样嘛!”

说着,忍不住一阵心荡神恰,凑上前去,轻轻的吻它一口。李玉虎不由全身一震,肌肉弹动。如玉看了有趣,也凑上前,悄悄伸出香舌,在它的“头”上轻舔了一下。

李玉虎一阵肉紧,鼻中“唔”了一声,如玉乾脆一张嘴,把大“头”含入口中,轻轻舔弄。李玉虎如玉的肌肤阵阵紧缩,不由赞道:“哇!好刺激噢!”

如玉得到鼓励,立即想起以前所学的舌功,“点、弄、拨、吸、挑”……全用了出来!

李玉虎只觉得全身如触电殛,又舒服又是难过,连忙叫停,道:“好啦,再闹下去,今天别出去啦!”

如玉才停住。李玉虎连连运气,将玉杵收回。他笑着拧拧如玉的睑蛋,道:“你这丫头,会的还不少嘛!晚上好好表现一下吧!”

如玉“嗤嗤”笑道:“只要爷喜欢,如玉一定效劳!”

四人梳洗穿衣,如意道:“依长夫人计画,这间是给爷专用的。外边新辟的四间,一间空着,等八夫人来住,另三间则是四、五、六三位夫人专用。”

四人走出房门,转入中间甬道,十字路口,如意又道:“这间仍是治玉房,对面是长夫人使用,治玉房过去是餐厅,厨房,长夫人隔壁是大浴室,对面新辟的四间由婢子分住,最后一间则由二爷使用。”

李玉虎点点头,领头出去,如意又道:“右手三间,最前面是书房,二、三两间留给公主七夫人使用。左手两间,则由三夫人、二夫人使用。”

李玉虎玩笑道:“我瞧每间门上都得挂个牌子,否则真会摸错门呢!小虎也真是闲得无聊,无端弄这么多房间出来干嘛?”

后洞已然无人,李玉虎带着三小妾走到前厅,小梅、小桃正忙着整理,外面却传来阵阵口令之声。

张出尘已在文书室监督抄写文件,听见小梅等道早之声,立即出来,也对李玉虎道了早安。

李玉虎含笑拥住她,道:“外面在做什么?”

张出尘引他站在餐厅窗口,笑道:“家师正在教导娘子军操演玉女剑法。”

只见广场上百十位少女,包括林灵、翠儿、玉莲在内,正随着妙法师太,及张出云、朱如丹三人,人手一剑,果然在操练剑法。

李玉虎见众少女最大不过十八,最小的只有十三、四,却个个步法沉稳,出剑凌厉,不由笑道:“夫人大约又花了不少灵药、心血吧?”

张出尘依在他胸前,嫣然笑道:“玉女宫来的人,未出发前,二妹、三妹怕她们吃不住天风,就已赐药筑基了。只有新由仁义市场送来的一批,是由妾身与六妹合作。”

李玉虎道:“药够吗?”

张出尘笑道:“这个老爷不用担心,妾在长白制了千粒,昨日又开了炉,正由二爷与琳儿督控制炼呢!”

两人谈笑之间,广场已收了队,前面侧门也同时开启,李重生与孟巧娥已然进来!

场上出云等人,一起收剑迎上前去,行了个军礼恭声道:“参见公、婆,公婆早安!”

李重生“呵呵”笑着,袍袖一挥,洪声道:“贤媳们免礼……”

接着又向妙法师太遥遥抱拳道:“师太早!”

场上众娘子军也一齐单膝跪地行军礼,齐声唱道:“员外、夫人早安!”

李重生“呵呵”大笑,连连点头,道:“早!”

妙法师太迎上前去见礼。孟巧娥笑道:“有劳师太费心了!虎儿呢?”

李玉虎牵着张出尘纤手,笑道:“老娘在点名呢!走啦!”

说着,不敢再拔慢步,施出六合步缩地之法,眨眼间已现身场中,接口道:“孩儿在此,爹、娘、师父早哇!”

李重生环眼精光一闪,浓黑的剑眉一扬,望着这一双俊儿艳妇,老怀实觉安慰,不由“哧哧”笑应:“好,好,你们也早!”

场中娘子军又一齐屈膝开声:“参见府主,夫人!”

李玉虎回身拱拱手,笑道:“各位早,今日练功已毕,各位下去吧!”

众女又齐声:“多谢府主!”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开。

马房中马王飞龙,望见李玉虎,欢嘶一声,放蹄奔出,疾若飘风一般。李重生夫妇与妙法师太瞧见,都不由齐声称赞:“好一匹龙驹宝马!”

李玉虎含笑拍拍马头,道:“它是真正的马王!爹,您老要不要试试?”

李重生摇头笑道:“灵马识主,为父不愿强人所难。”

翠儿笑道:“公公真有见识,这飞龙只肯让一个人骑……”

马王飞龙已然通灵,听到这些话,知道李重生是主人的父亲,竟一反过去常态,主动上前,用头去摩擦他的胸口!

李重生“呵呵”大笑,揉摸着飞龙的长鼻,道:“好,好,你果然通灵识主,连我这做老爹的,都被你另眼看待,真是难得!”

孟巧娥也忍不住伸手去摸,飞龙鼻翅儿扬了两扬,闻得她身上有一股与主人一样的气味,便也由她!

可是等妙法师太也伸出手,飞龙却突然扭头跑开,又回马房去了!

妙法师太叹道:“果然灵异得很,摸都不让摸呢!”

众人回到厅上,用过简单的素点稀饭,小佩拿了抄好的文书出来。李玉虎匆匆看罢,双手呈给李重生道:“爹爹请看,这钱庄、珠宝行等的规章还可以吗?”

李重生接过去,却转手交予妙法师太,笑道:“为父哪懂这些,还是请师太指正吧!她才是行家呢!”

妙法师太已认不出他,只当他是客气,不疑有他,便接过来细读,一瞧之下,不由大为敬服,道:“府主以天心为心,目的利民助民,可谓尽矣!”

她转手交还张出尘,出尘便装入封套之内,又是给孟巧娥,道:“这一份请婆婆收起,将来到了济南,就交给曹铁球总管,照章施行吧!”

李重生笑对孟巧娥道:“好哇!这样咱们下午启程,贤妻以为如何?”

孟巧娥自然以夫君马首是瞻,笑应道:“当然可以,反正咱们在此,也没啥事!”

李玉虎有些不舍,道:“何必这么快呢!多住几天让孩儿尽些孝道……”

李重生摇摇手,道:“为父与你娘现在还能行动,正需要多做些事,积修善果,等以后真个老得不能动时,再接受你的奉养吧!”

张出尘见二老去意坚绝,便吩咐下去,准备车辆,传见林三郎,同时又取来三十万两银票,呈予孟巧娥道:“这些请婆婆收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孟巧娥本待推辞,但想想便收起来,道:“好罢,娘带去济南,看看有没有别的事业可以兴办!”

林三郎不多会走进大厅,李玉虎为他介绍了自己的父母,并交代了任务,负责济南分堂的安全,又道:“你那三个老婆也是济南来的,她们是东洋人,大约还没向你表白吧!”

林三郎大惊失色,李玉虎又道:“这其中有许多曲折内情,你要体谅。不过可回去告诉她们,石川金凤子公主已嫁予本座为第八夫人,济南分堂就是原来的石川府,她们就会说实话了!”

林三郎一肚子疑惑,却不便问,只听李玉虎又道:“一切内情,到了济南自然明白。你夫妻四人,就住在那儿吧!车子暂时留那里,日后金凤子公主若要来此,再交她们驶回来吧!”

林三郎应是退去。李玉虎又亲写了一封信,一并交老娘收着,见面时好交予金凤!

午饭之后,一切准备妥当,李重生、孟巧娥登上双辕马车,在李玉虎夫妻跪送之下,依依别去!

妙法师太见李玉虎闷闷不乐,便道:“有件事,本宫本来不想这么早说,但见府内神鹰日行万里,府主或许能抽空办成,也算替中原武林做了一件大好事,所以……”

李玉虎精神一振,扫去心头不快,忙道:“师父请讲,到底是什么事?”

妙法师太微微一笑,说出一番话来!

原来在巫山神女峰,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座神女宫,宫中住了一批荡妇淫娃,专以道家的采阳补阴之术增壮功力,受害者不计其数。

过去还好,神女宫足迹不出三峡四川,但近年来竟四处活动,不仅引诱一些意志薄弱的武林弟子逞其淫欲,更见虏掠年轻貌美少女,收为门徒,扩大门户。玉女宫门下,便有几个三代弟子失踪,极可能便是被她们虏掠去了!

妙法师太介绍至此,最后又道:“数年之前,神女宫还曾大举进攻玉女宫,幸赖出尘在宫外布了阵法,未能得逞,否则玉女宫怕是早成了历史名词!”

李玉虎大为气愤,道:“道家虽有裁接一派,其旨在法天地阳阴,互补长短,绝非专做损人利己之事。神女宫如此乖张,天理难容,晚辈真要去拜访一下才行!”

张出尘早与神女宫斗过,知道以武技而言,李玉虎已无敌手,便道:“老爷先去瞧瞧也好,不过不能停留太久,离下月一号还有五天,期前一定要赶回来。”

李玉虎默默盘算一下,笑道:“好!这次灵儿、翠儿、玉莲一同行动,除去首恶,若有杂事,一时处理不完,就留她们多待几天吧!”

张出尘望望如意,提议道:“爷最好也带如意去,她能写会算,心计不差,爷若想彻底改造神女宫,由她协助三位妹妹,可收事半功倍之效!”

李玉虎点点头,笑道:“如意若是随行,须再加强内力。好!咱们决定初更动身,翠儿负责通知冠军、亚军,再带三只小的随行,灵儿负责各种药物,玉莲携带用品……”

说着,大家一齐起身,先向妙法师太告退,一同往后洞而去。

张出云、朱如丹仍在厅中,一点不动心。她俩自昨晚确定怀孕,心理上忽有转变,现在第一要紧事,便是保护胎儿!

李玉虎来到张出尘房内,见原先做来放书的架子上,此际放满大小玉瓶药罐,床铺则有大小两张,衣柜妆台改放在后面另一小间,再过去才是厕所、浴室。

张出尘瞧见他奇怪表情,不待询问,便道:“这间本是书房,后来和二爷商量,乃改为卧室,这些架子毁去可惜,正好用来放置成药;至于床嘛!是替儿子准备的!”

李玉虎恍然笑道:“原来如此,还以为是叫我睡的呢!”

张出尘嫣然而笑,道:“妾身这间小庙哪里容得下爷这个大菩萨?所以特别替爷准备了一间最大的啊!”

她说着便倒了一杯玉髓灵乳连同一粒九转赤龙丸,递给如意,道:“先去爷的房间等着,爷要替你脱胎换骨呢!”

如意惊喜交集,行礼退出。李玉虎搂住张出尘,热烈亲吻一阵。张出尘娇喘微微的推开他,笑道:“爷别挑逗妾身啦!快快去吧!”

李玉虎摸着她微凸的小腹,笑道:“你们女人真是奇怪,有了孩子就忘了爹啦!

你瞧丹儿,过去多爱热闹,现在听说我要远行,像没这回事呢!“张出尘笑道:”其实这也是为了爷啊!大家一心想替爷生个儿子,好讨你喜欢,如今有了,敢不好好保护吗?“李玉虎笑道:“我可没说想要儿子啊!其实生个乖乖巧巧、美丽大方的女儿也不错!干嘛都说要生儿子?”

张出尘推他出房,笑道:“走吧!妾还有好多事呢!”

李玉虎走进昨夜睡过的大房间,随手关上石门。如意本来含羞呆坐床边,倒有一副新嫁娘味道,听到门声,一惊而起,粉颊更加红润了!

李玉虎见状,笑道:“还怕羞吗?要不要叫小蓉来替你壮壮瞻哪?”

如意垂目低声道:“但凭老爷吩咐!”

李玉虎一怔,笑道:“满滑头的嘛!要不要哇!”

如意“嗤”声而笑,微微摇头,李玉虎上前替她解衣,如意微微一惊,但立即自动脱解,转眼间脱个精光。

李玉虎捏着她瘦小乳房,笑道:“才十六吧!我替你催熟两年,和小蓉一样可好!”

如意喜上眉梢,道:“多谢老爷恩典!”

于是,李玉虎令她服下九转赤龙丸,平躺在地,李玉虎将玉髓灵乳含在口中,双掌在如意身上一阵拍击,掌心发出金色真气,将她包没悬起,“噗”的将灵乳喷了进去。

转眼间真气与灵乳全透入,片刻之后,已完成脱换手续!

原来,昨晚张出尘爱惜她才能出众,已令她服过灵乳及九转上清丸、九转赤龙丸,再经李玉虎用“阴阳和合”大法,为她培基,体内杂质已然去净,这时再施“碎元催熟”之法,自然事半功倍!

李玉虎望着她成熟晶莹肉体,不由一阵心动,将她放上床,立即脱去衣衫,压俯上去。

如意已经破瓜,虽不知味,但已懂得门道。见状双臂搂住虎背,玉腿张开,挺起蓬门,迎接寻隙刺入的“灵蛇”。待灵蛇涨大,点点轻袭软肉花心,忍不住呻吟低唤道:“爷,好麻好痒,小妾心里好乱,怎么定不下心呢!怎么办?”

李玉虎挺直双臂,撑起上半身,笑道:“昨夜练的全是静功,今日先动后静,是不一样。你只管随心尽性,先享受一下飞天之乐,等会自然会静下来!”

如意羞不可抑,闭目不敢与他对瞧,只觉着阴窍之中,玉杵如铁棍,缓缓提出,轻轻剌入,而一出一入之间,刮得人心痒牙酸,周周身肉软骨酥,不由得“哎,哎!”

连声,螓首乱摇,下身也忍不住向上顶撞,好煞煞痒意!

李玉虎目睹她婉转承欢之情,心弦震动,玉杵裹在滑润紧窄幽洞之中,也颇得奇趣,不由得渐渐加快步法,下下到底,次次加重!

如意哪受得了这般刺激,“哎,唔”声中,只不过承受了三、五百下,便被逼上峰巅,飞上了青天!

李玉虎老吃老做,见状顶紧花心,将如意初泄的真阴,收入体内,俯下身吻住樱唇,吹过一口真气,这才将她吹醒!

如意长叹一声,睁开漆黑的大眼睛,定定望着李玉虎,粲然而笑,昵声道:“爷,小妾好像在舒爽中死了一次,太?…激了!”

她主动亲吻着李玉虎,又道:“爷,小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夫人、如玉她们的心情,爷,你实在太值得爱了!”

这时,她察觉到体内火热的玉杵依旧,又道:“爷,没泄身吗?听说男人要泄身才会快乐,是不是?”

李玉虎笑着亲亲她,道:“你懂得还不少嘛?不过爷不同于一般男人,即使你死过十次,也不见得能令我泄身!”

如意幽幽发愁,道:“那怎么办?叫小蓉她们来好不好?”

李玉虎笑道:“不怕羞啦!”

如意摇摇头,认真的道:“只要能令爷快乐,小妾什么也不怕了!爷让一让,我去叫她们去!”

李玉虎笑道:“算啦!我是要助你练功,不是求快乐的,知道吗?刚才不是说过,先动后静吗?现在你可以定心了吧?”

如意点点头,笑道:“奇怪!现在心里好满足、好平静哪!就这样过一辈子,小妾也乐意呢!”

李玉虎道:“好,你尽量保持轻松平静,开始练功吧!”

他吸过如意的舌头,运起“阴阳和合”大法,不移时已合二为一,进入天人之境。

转眼间,过了两个时辰,李玉虎分开真气,起身抽回玉杵,如意挺腰起来,精神百倍的道:“爷,咱们去洗个澡吧!等一会真要去吗?”

李玉虎搂着她走进浴室,只见里面有一丈余方池,蓄满温水,十分清澈。

两人下池,如意替他擦背洗身,忙前忙后,虽然精赤着身子,竟已然毫无羞意。

这一点,连她自己也觉奇怪,有时甚至还故意在老爷的面前展现私密之处呢!

李玉虎双手也没闲着,这边捏捏,那边揉揉,弄得如意笑声不断,直到李玉虎听到脚步声,方才传音道:“是小蓉吗?进来吧!”

小蓉拉开石门进来,手中捧了两套衣服,笑道:“妾奉命替如意送衣服,可不是有意搅和……”

李玉虎跨步出浴,全身金光一闪即隐,小蓉拿了毛巾上前,正要为他抹身,却见他身上水珠纷纷跌落,已然干乾净净。

李玉虎搂着她出来,享受着美人着衣之乐,口中问道:“昨晚行功路线还记得吗?每日子、午、卯、酉四个时辰之中,最好选两个时辰和如玉一同加紧练习,知道吗?”

小蓉口中应“是!”眼圈儿却有些红了!

李玉虎捏捏浑圆臀部,笑道:“我不过才出去四五天,怎么就舍不得啦!”

小蓉忙眨眨眼,强笑否认道:“没有,没有,妾身怎会如此……”

如意穿起碎花新衣,在一旁笑道:“舍不得就是舍不得,有什么不敢说的?此去爷若是把我丢在那边,我也会哭呢!”

小蓉奇怪道:“噢,你怎么不害臊了?”

如意笑道:“大约被爷一南傍国敲醒了吧!自己人害什么臊嘛!”

小蓉“咯咯”大笑,道:“这种话也说得出口,真是醒了!”

如意这才会意,“啐”声笑道:“就你会听话,这也好笑!”

如玉此时进来催驾,道:“爷,该吃饭啦!师太与长夫人都在等呢!”

李玉虎这才察觉,已然入夜,举步走了出去,如玉、小蓉,却在房中替他找出棉袍皮帽,一齐拿着,对如意道:“喂,新娘子,快收个包袱吧!就这样去吗?”

如意叹了口幸福满足的长气,搂住两人笑道:“好妹妹,姊姊是才体会到爷的爱恋,难免有些痴狂,两位是前辈,以后还请多多合作,彼此照顾才好!”

如玉嗤嗤笑道:“不合作行吗?哪天把爷引出火来,不被他弄死才怪!”

如意惊奇问故,如玉也不隐瞒,把济南的经历说给她听,如意咋舌不已,连叫“妈啊!”道:“怪不得以前见爷和夫人们一齐洗澡,一洗就是几个时辰呢!看样子凭咱们三个,仍然伺候不了爷呢!”

她们一边说,一边去如意住处,看着她收拾包袱,小蓉道:“爷不会只顾自己太狂放的,若要泄身,一定把几个夫人集在一起,可是咱们和夫人在一起,总觉得不能尽性,所以以后得设法把小梅他们几个拉过来,大家地位平等,就好得多啦!”

如意同意道:“对,你们俩想想办法,趁着这两天爷不在,去求求长夫人,看她能不能替小梅催熟一下?”

如玉摇头道:“我瞧长夫人没这份功力,去求二爷,或许更有用些!”

三人说着,走到客厅,却听一阵脆声笑道:“谁在打二爷的主意啊?”

如玉第一个吓得叫起来,道:“二爷,吓死婢子了,你怎么在这儿?”

小虎笑道:“我听见有人提到我,就出来了。怎么?真吓着了?可见亏心事做不得!”

小蓉笑道:“这也不算是亏心事嘛!二爷能帮忙吗?”

李小虎笑道:“你们先去求出尘吧!只要她答应,我一定帮忙!”

三女大喜,道谢,小虎又道:“快出去吧!老大要走人了!”

三女一急,齐施六合步法,眨眼来到前厅,果见李玉虎已然食毕。

如意匆匆赶去厨房,吃了两个包子。小梅将一个食盒交给她道:“姊姊带着这一篮,到了巫山,说不定一时找不到吃的!”

如意道谢接过,走出厨房,只见李玉虎已然穿上棉袍,三位夫人也都身披斗篷,正等着呢!

她疾步上前,还没开口,小桃已将一件皮斗篷披在她肩上,低声道:“这是长夫人的,快去谢过!”

如意心感不已,屈膝跪在张出尘面前。张出尘由袖中取出一方桃红色玉佩,挂在她头上,笑道:“这方万年温玉佩,一者给你保温取暖,二者也算是老爷与你的定情信物,小心爱惜,不要失落了!”

如意叩头,道:“多谢长夫人爱护提拔,如意知道。”

张出尘拉她起身,大家一齐走出大厅,只见鹰王与二号巨鹰已在水池前等候!

翠儿拉着李玉虎左臂,脆声道:“爷,我和如意与你同乘一骑,好不好!”

李玉虎点头笑道:“好哇!灵儿、玉莲同乘冠军去巫山神女峰,冠军知道吗?”

冠军粗声道:“奴才只知长江三峡,哪个山叫神女峰,奴才不知!”

林灵手提革囊,与余玉莲一跃而上,笑道:“走吧,就在三峡附近,到了那里再找吧!”

冠军跨前几步,展翅飞起。李玉虎挥挥手,搂住二女纤腰,跃上二号宽背,二号巨鹰也展翅腾空而去。

而后院的三头小鹞鹰已受吩咐,这时也疾如星火般随后进去。

如意第一次在茫茫黑夜中乘鹰飞行,不由有些胆寒,幸亏背后紧贴着大靠山,为她壮胆,可是一开始扑面的劲风,却逼得她喘不过气来!

此时,李玉虎已然察觉,立即传音教她运气之法。如意依言施为,轻而易举的把真气布在脸孔外面,马上便把强风隔阻在半尺之外!

她心头大定,转头瞧瞧六夫人,只见她毫无所觉的缩在李玉虎另半边怀内,竟然闭起了眼睛,似在享受着温柔相依滋味!

再转头看看李玉虎,却见他双目时放尺余吓人光芒,正忙着视察大地!见她看他,眼中棱芒一敛,微微一笑,道:“你要能睡得着,就睡一觉吧!这一趟只怕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到呢!”

如意叹口幸福满足的气,像所有的小妇人一样,把自己的一切全交了出去。她闭上眼再不想是在天上,还是在人间,只有一念,是在心爱人儿的怀里,不多久,竟真的坦然睡去。

半个多时辰之后,又忽然惊醒,只听李玉虎道:“翠儿,快到济南了,叫一头小鹰留下吧!”

翠儿捏唇吹声胡哨,后面的小鹰疾追而立,翠儿以鸟语吩咐一阵。那鹞鹰吱声回应,向下方投去。

翠儿又紧紧偎人李玉虎怀内,道:“还有多久啊!人家正好睡呢!”

李玉虎轻轻拍着两人,低声笑道:“还早呢!再睡一会儿吧!”

如意想不到“老爷”还有这温馨细致体贴的一面,心中不由欢欣鼓舞,心花朵朵开,真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,或把他吸入自己的……但转念之间,体认到老爷不属于自己一个人,不由又叹了口气!

李玉虎听在耳中,低问道:“睡不着吗?我助你一臂之力吧!”

如意方想回答:“不是!”腰上的手指已传来一股真气,在她睡穴上一震,便立即昏睡过去!

也不知过了多久,如意猛又醒来,睁眼一瞧,却见正停身在一处极高的峰顶!

其实,这巫山各峰,在李玉虎眼中看来,并不甚高,不要说比长白山诸峰相差甚远,便是比鞍山山后诸峰也有落差。不过,由于附近没有更高的山,所以显得特别突出险峻而已!

如意终于清醒过来,道:“爷,这便是神女峰吗?神女宫在哪里?”

李玉虎微微一笑,指着下方,道:“哪!下面有座高塔,十分可疑,大约就是神女宫吧!”

接着,他找了一处隐密地形,又道:“灵儿,你先在这儿安上帐篷,休息一下,趁天还未亮,我先下去瞧瞧!”

他脱去棉袍皮帽,只穿一身丝质对襟小褂,长裤,口袋里也只放一只玉匣,内藏两柄小剑,便自施展缩地之法,向峰下飞跃而去。

眨眼间来到塔边五十丈内,只见那高塔面东,建在悬崖之上。悬崖三面下临深渊,正西则连着另一处更高的山峰,也是挺拔峻直。

高塔四周,广有三十丈,三面起着矮墙,接连西面高峰,墙里种满各色奇花异草,虽值冬季,仍开得十分艳丽。

但奇怪的是四周不见一间房子,若说此地是神女宫,人住在哪里?

李玉虎本以为此地和香山一样,在塔后峻峰上挖有山洞,但闭起双目,用天眼一瞧,里面竟是实心的。

他暗“哼”一声,再往塔中透视,只见最高一层上有两人担任警戒,而塔下竟有石阶通往下层!

李玉虎不由喜道:“原来,房子建在地底,怪不得找不到呢!”

他身形如一缕轻烟,弹空而起,横过近三十丈的花树丛,由高塔顶层的窗口电般闪入塔内。

塔内成八角形,两丈见方,中央上方悬着一口铜制大钟,一边放着两椅一桌,桌上放着吃剩的酒菜。椅子上坐了两名打扮妖艳的少女,一身艳红劲装,旁边竖着两口长剑,正是负责守望的警卫。只可惜此地向无外敌,两女不过是虚应了事,早已仰天呼之,睡了!

李玉虎凌空虚点,封了二女的睡穴,让她们好梦更甜。

他却走到前面,向外仔细一瞧,不由暗叫:“惭愧!”

原来,这时他才发现,正东方矮墙上有一栅门,显然那儿有一条路。同时园中花木有一半都是假的,看布置前三后四,左五右六,竟是一座玄妙奇门阵式。

李玉虎不由对主持人另眼相看,暗自提高警觉。

略一思忖,便顺着塔内楼梯向下走去。

下面六、五两层,有砖墙隔开楼梯,李玉虎悄悄开门,发现都是卧房,上下共有六张双层木床,睡着十名女子。李玉虎心中推测,这大约是一班负责守望的警卫。

再往下第四层是一间简朴客堂,三、二、一层更出乎意料,供着“玉皇大帝”、“三清祖师”、“太上老君”等等神像,是个标准的道观!

李玉虎以天眼透视,找着一楼暗门,拾级走向地下。

地下转一个弯,眼前出现一条宽约两丈的十字甬道,长宽均有二十余丈,甬道的墙上海隔三丈,就插有松枝火把,光线虽不算亮,烟气却也不多。原来甬道四端均开有数个尺余通风口,清凉的空气不断吹进来。

而火把旁边,都有木制的房门。李玉虎匆匆以天眼扫视,门内均是卧室,每间睡着男女二人,赤条条交股而眠。

再下一层,十字通道与卧房,大致与上层类似,但里面入睡的则多是一女两男,甚至三男、四男不等。

李玉虎暂时按下好奇,找到靠北边一道暗门。里面是个圆形楼梯,下面亦有门户,出去一瞧,不由大吃一惊。

原来这一层十分特别,地上是一片布置雅致的庭院,亭台楼阁,花草树木,小桥流水,一应俱全不说,高大的圆顶上竟似夜空蓝天,星光闪烁,一月如钩,像真的一样。

这还不奇,最奇的是,包住楼梯的圆型石墙,径粗两丈、高在三丈以上,和其他三根类似的石柱各据一方,上面彩绘着男女交合的姿势,千奇百怪,栩栩如生,竟和真人一般。

他睁开天眼,发现另三柱中有一柱中空,乃是由上层直通下层的另一楼梯,在这层却未开门。

接着他打量四周,见石壁均漆有彩绘,猛然看去,远山溪流,足以乱真!

李玉虎愕然四顾,正在暗赞之时,花影中陡然冒出个赤裸裸美人儿,“咯咯”

娇笑,声如黄莺般问道:“小兄弟从何而来?只身闯入本宫‘乐极天’,意欲何为?”

李玉虎吃了一惊,凝目一看,那美人年纪二十以上,正值成熟峰巅,一身肤似凝脂,曲线浮凸玲珑,秀发如云,眉目如画,竟不输身边几位贤妻,而眉目之间暗含的荡意春色,尤有过之!

他心头暗暗一跳,忙抱拳道:“敢问这位大姊,这里可是神女宫吗?”

那女子秀眉一皱,旋即微抬玉臂向他招手,樱唇微启,露出两排编贝也似的玉齿,娇笑如铃,半晌方道:“小兄弟敢情是天上掉下来的?否则这一路之上,有数处本宫的禁止招牌,你都没看见吗?”

李玉虎缓步向前,“哈哈”笑道:“抱歉,李某确实不曾看见,不知上面写的什么?”

那美女看清李玉虎俊美面庞,健美高姚的身材、从容不惧的态度及举止优雅的动作,不由得芳心大跳,脸红气粗,如饮醇酒佳酿一般,只暗赞一声:“老天!真是绝世美男子……”其他一千一万个问号,竟然忽略过去!

只见她媚眼如丝,“哈哈”“咯咯”的一阵娇笑,胸前玉峰随声颤跳,动人心弦,好半晌竟然随和的拉住李玉虎的手,带他一同步上身后的小楼,道:“算啦!

那些不去管他,小兄弟贵姓大名,来我神女宫何事?可肯见告老姊姊吗?“李玉虎过去独处,也不大穿衣服,所以对这女子的行径倒不觉得如何;同时艺高人胆大,行迹既已泄露,反正也找对了地头,打开窗子说亮话,也是一样。

因此,他毫不戒备的任由人家拉手,也随那女子走进了小楼。

小楼外观是楼,其实里面只有一层,也只有一间,是个华丽之极的女子闺房,除了明珠为灯,雕玉为椅,一色粉红的地毯之外,其他的器物,也无一不是精美之极,而其中最抢眼的,是中间一座六尺圆床,四周镂金雕玉不算,中间床面一平如镜,只有一层薄绸粉红床被,微风之下,竟还上下颤抖,真不知是什么做的!

那女子竟似玲珑心肝,瞧见李玉虎神色,“咯咯”娇笑,一歪身倒在床上,那床面立即上下震动,起伏不停,宛如海上波涛一般!

那女子屈肘为枕,有意无意的显出秘洞私处,媚笑道:“小兄弟,你真识货,一眼就知道老姊姊这床天下无双!要不要上来试试!”

李玉虎玉面一红,伸手按按,歪身坐在桌边一张玉雕椅子上,笑道:“果然是天下无双,李某见过的宝物不少,真还第一次看到水做的床呢!”

那女子几次暗施玄功,藉笑声发出。若换个常人,早已心摇魂荡,难以自抑,效飞蛾扑火了。但此时李玉虎竟然毫无异状,不由令她暗暗惊凛。

不过,表面上不动声色,却藉机问道:“噢,小兄弟年纪不大,眼界却是宽阔,不知大名如何称呼?到本宫来为了何事?”

李玉虎坦然一笑,道:“李某名玉虎,北京人氏,听说巫山有个神女宫,住着许多女神,特来见识见识!姊姊大约就是宫主吧?”

那女子“哎唷!”一声,坐了起来,双目定定望着李玉虎,面显紧张之色,道:“什么?你真是北京李玉虎?”

李玉虎也是一怔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北京李玉虎?难道别处也有李玉虎吗?”

那女子妙目一转,放松了戒备之色,歪身又躺了下去,“咯咯”娇笑,道:“近日江湖传言,北京出了个李玉虎,家中美女如云,神奇无比,香山开府,三日完工,果然是小兄弟你吗?”

李玉虎“哈哈”笑道:“在北京香山开府的,正是李某,想不到江湖传言这般快速,连巫山神女宫都晓得了!”

那女子微然一挑眉,笑道:“本宫虽处巫山,但势力远及长江沿岸各地,下游直达南京,江湖中有什么消息,能瞒得住我?”

“不过!”她媚眼在李玉虎脸上一转,又道:“小兄弟这次溯江而上直达本宫城下,属下竟还无半点消息,实在太粗心大意了!小兄弟放下家中娇妻美妾,专程远来本宫,就是想会会老姊姊吗?”

李玉虎见她已挑明了,便也直言无讳,坦然道:“听说神女宫害死了不少壮男,有违上天好生之德,适才参观上层睡房,发现有一女三男、四男合居一室之事,亦大大有违人道。……”

那女子坐起身子,抢着打断了他,问道:“请问一句,据说小兄弟娶了六七个老婆,可有此事?”

李玉虎点头承认。那女子咄咄逼人,又道:“那么小兄弟平日之时,从不与两个老婆一同睡吗?”

李玉虎没法,只得道:“那也不是!”

那女子又道:“你可是一男六女,一同起居,为何说一女三男、四男一同住宿,便不合人道呢?这人道之说,是你们男人定的,强要女子接受、遵守,就合乎天理吗?”

李玉虎一时语为之塞,那女子嫣然一笑,又道:“世间弱肉强食,本无绝对平等。要平等也必须各方面势均力敌,是不是?就以小兄弟来说吧!以老姊姊想来,必然天赋异禀,或是后天有特异锻链!若只准你娶一个老婆,就是你愿意,你老婆受得了吗?反过来说也是一样,本宫自老姊姊以下,都有特异锻炼,只嫁一个老公,只怕老公活不过半年,所以啊!大哥别说二哥,咱们男女虽然有别,可也算半斤八两、不分轩轾呢!”

李玉虎对她这一番话,实在不能反驳,只好垂头闭眼,以天眼到处察看,想找寻她的漏洞与证据。

这无意中一瞧,果然发现一个事实。

原来,这层下面,还有三层。一层是饭厅厨房,此时,天已大亮,下面厨中已有人起来做饭,而做饭的厨师与杂役,清一色均是男人。

尤其是杂役,个个面色枯黄,神色败坏,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!

再下一层,则是四座大监狱,里面关着几十个精壮年轻男子。

更下一层,则是一座蛇窖,里面养了千万条各色毒蛇,蛇群中骨骸遍地,其中竟还有新死不久的带肉尸体,正被万蛇争食!

李玉虎不忍再看,迅速睁开双目,神色一肃,道:“宫主说得舌粲莲花,可惜未把握两情相悦原则,草菅人命,仗着一点点采补术,吸尽男人精血,不仅大悖天理,更可说罪大恶极……”

那宫主神色一变,举手弹指,敲响床头一面金锣,挺身坐了起来,妙目一转,粲然笑道:“江湖上讲究胜者有理,小兄弟既然远来巫山问罪,一定身手不凡,只要能胜得过老姊姊迷魂大阵,神女宫任凭宰割如何?”

李玉虎点点头,豪气干云道:“好,本座就见识见识宫主的迷魂大阵……”

一语未完,大床后突然又闪出五名妙龄女子,都一般赤裸着身子,花容月貌、曲线玲珑。

她五人陡见李玉虎,几乎惊呼出声,却又强自忍住,对床上女子躬身,齐声道:“参见宫主!”

那女子果然正是宫主,只见她轻轻挥手,笑靥如花的道:“罢啦!快见过北京名人李玉虎小兄弟,小兄弟指名要挑神女宫,同时要领教咱们的迷魂大阵,等一下你们可得打点精神,好好伺候李爷!”

五女齐声应“是!”又一同对李玉虎屈膝行礼,道:“见过李公子!”

神女宫宫主又道:“这五女乃是本宫五大护法,连本宫一共六人,分场较量,如何?”

李玉虎“哈哈”笑道:“好,好,与这般裸体美人对阵,本座尚属首次,怎么比法,请宫主明示!”

神女宫主媚笑道:“兄弟府中美女如云,日夜逐欢作乐,必非生手,这床上功夫,还难得倒你吗?”

李玉虎一怔,旋即会过意来,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什么?你这迷魂大阵,竟指这个吗?当真别树一帜……”

神女宫主正色道:“兄弟不必害怕,老姊姊实在喜欢你,只要你点头认输,咱们罢战言和,交个朋友也是可以。”

李玉虎剑眉一挑,道:“既已答应,怎可不战而屈,本座是担心,一个应战,其他的撒丫子跑了,叫本座哪里去找?”

神女宫主笑道:“俗云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’,兄弟你已在和尚庙里,还怕和尚跑了不成!”

李玉虎正在踟躇,耳中却忽然听到翠儿传音,道:“爷,别怕,我们已进来了。

你只管迎战,她们要是敢跑,我就打她回去!“李玉虎苦笑一下,垂头传音道:”说得轻松,可知她们要比什么吗?“翠儿气呼呼传音又道:“当然知道,这叫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爷就吸干她们,也叫她们尝尝滋味!”

原来,林灵、翠儿四人在山巅吹起帐篷,休息了一个多时辰,天色已然大亮,仍不见李玉虎回来,不由大为焦急!

翠儿第一个沉不住气,脆声道:“四姊,爷去了这么久,还不回来,妹子去瞧瞧好不好?”

林灵自然也不放心,便道:“要去大家一起去!这儿鲜有人迹,有冠军看守,足可应付。”

于是四人疾掠而下,潜行到矮墙边,见院中并无人迹,立即直飞到高塔顶层!

顶层女警卫仍在酣睡,林灵悄然近前一查,知是被李玉虎点了穴道,便以传音告知其他三人,率先循梯下塔,一层层找寻。

第六、第五两层的女子刚刚睡醒还未起床,只觉得房门开出,一随清风吹拂,便又倒下头去,呼呼重新人梦。

进入地下层后,翠儿等见这方法不错,一齐施为,无论睡者醒者,一律再点睡穴,不多会百十名男女全又沉入梦乡!

到了地下第三层,林灵、翠儿、玉莲耳灵目聪,才一进门,便听见李玉虎在小楼说话的声音。

翠儿大喜,正要进去,林灵却拉住她,以传音说道:“爷既在此,就不怕了,咱们先到别处瞧瞧!”

翠儿想到刚才“老爷”的吩咐,不宜出面,便一同又往下层。

下层主要是厨房□c厅,数十张方桌排列在一片大饭堂上,三面石墙厚有两尺,上面打着许多不规则的孔洞,裂缝不但透气,还可透光。

此时正有十名杂役分散在各处,擦抹桌椅,四人正待施展六合步法,欺近些隔空点穴。哪知却被一近处的杂役看到,立即跪地请安,叩头道:“仙姑您早,要吃些什么?小的马上去拿……”

林灵知他误会自己也是宫中女人,将计就计,问道:“我们是来找人的,你忙吧!”

四人见这些杂役一个个面黄肌瘦,十分可怜,便未动手,又悄悄再往下一层走去!

下面用臂粗的铁栅围成四座黑狱,此时只有正东甬道尽头,由通风圆孔中射进一线阳光。

不过四人中连如意亦不觉暗,牢中情形自然看得清楚。

只见四牢之内,关的都是全身赤裸的男子。不过地上仍有铺盖,此际又是早晨,大家都在安睡,场面不算太难堪。

四人走到甬道中央看了一下,正想上去,却听近铁栅处一个男人道:“姑娘小心地上,有机关呢!”

林灵低头一看,四人所立之处果然石色稍异,四周丈余见方有个明显的缝隙,心中一动,赶快传音叫三人让开,她却开口问那男子,道:“你说是这里吗?”

那男子目光炯炯望着林灵,疑惑道:“对啊!怎么失灵了!”

林灵微微一笑,出指一点,“嗤”的一声,弹出一股无形指风,击在石板边沿,那石板“唿”的向下一翻,已转了三百六十度。

就在这翻板转动同时,一股腥臭扑了上来,翠儿等人不禁作呕,同时,目光一掠,已瞧见下面万头钻挤,满是各色毒蛇。

翠儿头皮发麻,忍不住骂道:“谁这么缺德,养这么多长虫干什么?”

话说出口,想到余玉莲的出身,不由望了她一眼。余玉莲不以为忤,微微一笑道:“真是太缺德了!下面似乎密不通风,那些虫吃什么哇!”

原先发话的男人,听出这四名出色女子并非神女宫一夥,倒像是来找麻烦的,心中大喜,忙道:“仙子有所不知,下面的虫类,乃是以被人吸乾精髓的活人为食。”

余玉莲气道:“真的?下面有千万条,一天能喂几个活人?还不够塞牙缝呢!

我瞧多半是自相残杀,太可恶了!“林灵知道她同情群蛇困境,也不说破,又问那男子道:”你们是什么人?怎会被关在这里?“那人道:“在下是武当门下弟子柳东阳,在太湖家中被捉,因不肯陪她们淫乐,所以被关!”

他指指对面铁栅,又道:“那儿关的多半是精血尽亏、奄奄一息之人,每日中午,此地的女子必来捉两个投下蛇窖,一者喂食群蛇,二来也是藉以立威,让我们这些不肯屈服的人屈志听命。”

林灵秀眉微皱,道:“你既是武当门下,必然会武,为何不反抗?”

柳东阳苦笑道:“在下被迫饮下散功药物,已难提众内力,力气还比不上一个壮汉,如何反抗!”

林灵点点头,道:“你们别急,我四人随本府府主来此,便是要援救你们,请多等一会,咱们去请府主,助你们脱险。”

说罢,立即同了三人回头直上三层,去找李玉虎。

哪知,才一走近,便听见李玉虎已贸然接受挑战,却正在为难。翠儿忍耐不住,立即传声鼓励,要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
神女宫宫主听不见这番对话,却见李玉虎垂头喃喃,以为他已怯战,内心中升起一丝失望感觉,口中却道:“兄弟若有隐衷,不便应战,老姊姊看你挺顺眼,也不愿过份为难,还是那句老话,罢手言和,交个朋友好了!”

李玉虎抬头扫视室内,哈哈一笑,道:“本座只是担心,你们一人应战,其他趁机溜之大吉,别的可不害怕!”

神女宫主扭腰上床,按下床头玉板上一个红色按扭,随即四周一阵“轰隆”声响,门窗之上立即滑下半尺多厚玉板,将门窗尽皆封死。她指着另一个蓝色按扭,又道:“现在门窗皆已封闭,只怕连苍蝇也飞不走。打开的机关在此,你只要看住这按扭,谁也开不了门,总可以吧?”

李玉虎“哈哈”一笑,近前按下一试,果见门窗上之玉板缓缓上升,压下另一按扭,后又落下,知她所言不假,便道:“好吧!本座领教,哪个先上?”

他坦然脱去衣裤鞋袜,上了圆床。

神女宫宫主六人,目睹那一身健美雪白、宝光隐隐的肌肤,不由又爱又喜,又有些疑惧,乃众在一起商量片刻,神女宫主笑道:“六妹先上,请兄弟指教!”

一个妖媚女子歪身躺在李玉虎身边,媚眼乱瞟,娇声笑着,抬头在床头按动另一边一个按扭,圆床上方缓缓垂下一圈白纱,白纱上彩绘着各种图画,一幅幅神态如生,尽是各种不同的交合姿势。

那妖媚女子“咯咯”笑道:“公子爷,你要用哪一种啊!”

李玉虎翻身压俯上去,笑道:“本座惯用此势,请小心了!”

那女子张开双腿,正想伸手引蛇入洞,谁知对方家伙竟似灵蛇一般,“滋溜”

一声,已然尽根没入。

那女子“咯咯”娇笑,没口赞道:“好,好灵活,只是太……”

她刚刚想说太小,哪知阴窍中灵蛇忽变巨蟒,不仅粗大逾常,更且滚烫,只一下点中花心,不由得“哎唷!”一声,说不下去了!

神女宫宫主已与另五人各觅坐处,隔着一重“花”纱看“戏”。这话听了一半,不见下文,忍不住问道:“太什么啊?六妹!”

那老六嗤嗤笑道:“好宝贝,太、太大了点儿,妹子有点吃不清呢!”

神女宫主芳心荡漾,提醒她道:“老六,全神贯注,沉着应战,别弱了咱们神女宫的名头!”

那老六不再言语,暗用内力收缩榨挤,下身不住耸动,那水床也自然顺着她的力道,推波助澜,前后晃摇不停。

李玉虎玉杵如铁,紧紧抵在花心,尚无行动,见状把住波涛律动,研磨旋转,拨挑花心,只觉杵身已被数道皮筋束住,紧紧松松,颇是得趣,不由脱口赞道:“果然有些道行,小心了!”

说着,下身一提,顺律动不住抽提点刺,也不过一盏茶时间,那老六已然松口,微微呻吟起来!

神女宫主一惊,忙道:“老六,忍住别出声,别出声!”

那老六呻吟答道:“不行啊……太刺激……忍不住啦……啊上了天……上了天啦……”

李玉虎下下抽提至顶,直击到底。到底之后,还加上一个磨旋,才不过一刻钟,老六尖叫一声,花心大开,体内的真阴狂奔而出!

李玉虎猛然抵住抽吸,算计着已有七成,悄悄一捏老六人中,那老六呻吟一声,已然醒来!

李玉虎又用左手,悄然点了她的睡穴,只听老六喃喃说了句:“舒服死了!舒服……”

便自沉沉睡去。

李玉虎收回玉杵,翻在一边,道:“真没用,换一个来吧!”

神女宫主咬牙不语,施个眼色,老五、老四一同来到床前。

老四把老六抱下床,放在一边地毯上,拍打着她的面孔,想叫醒她。李玉虎道:“让她睡一会养养神吧!”

老五一跃而上,媚眼望向李玉虎胯下,只见一片黑森林里并无“猛兽”,不由怔住。

李玉虎笑道:“请上来吧!咱们观音坐莲如何!”

老五媚眼一抛,笑道:“公子真是行家,可是……”

李玉虎拍拍肚子,笑道:“请坐,请坐,坐下来就晓得了!”

老五心想,这一次由老娘掌握主动,怕你小子不叫妈?

当下跨腿骑坐在黑森林上,李玉虎推着她前后一磨蹭,“滋溜”一声,已然箭中红心。

老五忍不住“哎唷!”一声,只觉得洞内竖起巨杵,再无半丝空隙,而“杵头”

抵住花心软肉,顶得她又痒又酸,全身肌肤不由得阵阵乱颤!

神女宫主问道:“老五,你怎么样!”

老五在李玉虎推送之下,前后研磨,口中“啧啧,唉唉”,道:“宝贝,宝贝,宫主,实在是要命的宝贝!”

盏茶之后,她也忍不住出声哼叫,不一刻周身汗如雨下,挺坐不住,软软的趴俯下去。

李玉虎趁胜追击,挺腰猛顶,只不过三、五下工夫,老五尖叫一声,便晕了过去。

李玉虎依样葫芦,吸去七成真阴,出指捏了人中,点了睡穴,才收回玉杵,并把她翻在一边。

神女宫主这次坐不住了,亲自抱老五下去,为求打铁趁热,又道:“老四快上!”

老四耳听目睹,虽担心步上老五、老六后尘,但瞧她们并非真阴泄尽而亡,不由“性”趣大发,抱着“拚死吃河豚”心理,立即跃登水床,摆了个跪姿,媚笑道:“公子,请!”

李玉虎“哈哈”一笑,翻身站在床边,双手扶住老四细腰,将肥臀拉近,一瞧那迷人“洞”中早已水湿欲滴,立即挺腰贴近,将“玉杵”劲射而入。

老四虽有心理准备,但这招直抵花心,撞得她心颤肉酥之举,仍让她暗暗惊凛。

她悄悄咬牙,移开双膝之间的距离,肢腰扭动,摆臀摇尾,上下晃动,展开攻击。

李玉虎先时以静制动,待掌握住水床律动节奏,立即轻抽疾进、猛抽徐进,反击回去。

盏茶功夫,老四咬不住牙,樱唇微启,也轻声呻吟起来!

神女宫主就坐在李玉虎背后一丈以外,望着他宽肩峰腰,长腿如玉的身子,出了一阵子神,突然之间,一咬牙下了决心,悄没声息地电般欺近,并指直向李玉虎后腰“促精穴”点去!

这一指若被点中,一般的现象,精关立即控制不住,阵阵阳精(或是阴精)狂泻而出,重者甚至马上脱阳,“吐”血而亡。